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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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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椿_用小狐丸淹没我:

 ‖大正paro,警察烛台切光忠×女大学生审神者。
‖审神者有名字与描写注意。
‖无脑灵异事件,大体目标是为了谈恋爱ww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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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中死去了一个女学生。这并不是什么随意压制就能消失的事件…不如说,在这个年代里能够上得了大学的人——尤其是女性,她们家中多数都是拥有着大量的财富。正是这些财富让总是被放在家中教养的女孩子们走上富丽堂皇而又浪漫的大正时代。


“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压下去的事件了啊。”警厅的长官这样说着,语气里带着一种无力和埋怨“那些神宫的人在做什么呀!”


烛台切没有心情附和对方,甚至是可以说他此时连和自己的顶头上司继续聊下去的耐心都没有因此他皱着眉头,目光冷淡,连嘴唇都微微抿起。


“啊,对对,烛台切君…”也许是因为男人的不耐过于明显,所以那长官有些尴尬的讪笑了起来,等到反应过来时又对自己居然向着自己的下属露了怯这事感到羞愤。“这件事就交给你的组了…等到结束后将所有的文件都上交给神宫的人。”


“是的。”烛台切这样回答着,但是长官还是觉得自己从这以恭敬的姿态挺拔地站在自己面前的下属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嘲弄。可是他仔细看过去时,有发现烛台切光忠的脸上除了那种还算是在恭敬顺从范围内的细微不耐就什么都没有了。


从厅长的办公室出来后,烛台切就叫上了全组的警员,一路向着大学赶去。虽然心里记挂着那位可爱而惹人怜爱的紫阳花小姐,可是他到底是有着工作在身的。


烛台切光忠瞧见了案发现场,也瞧见了满地了碎肉和骨渣。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宿舍很容易就能联想到那女孩死去时的模样…一定是绝望又寂寞的。


“死者是?”


“是住在这个寝室的三岛春小姐,当时她的舍友松下惠小姐在外帮助先生准备授课的工具所以不在寝室…她在黄昏后天还未全黑的时候回来并且发现了现场。”


烛台切注意到了,在听到那个不熟悉的名字的瞬间,他的心中充斥着的绝对不是担忧和同情,而是一种勉强可以被称为放心的情绪。直白地说,他立刻就松了一口气。


将现场的所有工作干脆地丢到了手下的身上,烛台切光忠站在走廊里,看着稍稍有一些年代感的木质地板,自然地将手臂环抱在胸前。男人无声地数着地板的纹路,搭在手肘的指尖也按着一个规律轻轻地点着。


男人倒是想去见一见相川水云,想知道她有没有害怕,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帮助到她。可是他却不知道对方住在哪里——这么想着的时候,一双穿着靴子的脚停在了他身前。烛台切抬头看了过去,而站在那里的人正是伊集院椿。


灰头发的少女似乎心情并不大好,此时正锁着眉头,一双眼角微垂原本理应显得楚楚可怜的眼睛却冷冰冰的像是冻着冰块一样,就连紧抿着的嘴唇都显出一丝冷漠。


“伊集院小姐?”


“您是负责人?”少女用布条系着衣袖,正吃力的抱着一个大大的木盆,里面还装了半盆的水。


“是的。”烛台切还记得这个人是相川水云的室友,于是他急忙接过了木盆,一向沉着的男人这时候看上去居然难得的有一些狼狈。


“您有时间么,有一个人需要一些帮助。”


“有。”


烛台切先前接过她手里的重物时少女的神色也只是放松了些,看上去没有那么冷淡。而当男人毫不犹豫的答应她时,少女却抿着嘴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就像是这么一瞬间烛台切跨过了某个界限一样被她接受了。


伊集院椿没有拿回来他手里的木盆,而是疏远地用指尖拉住了盆沿,把他带到了案发现场隔壁的房间,然后在烛台切茫然的眼神里拉开了拉门。


“这里是……?”烛台切的疑问没能问出来,因为少女在他出声的瞬间就用食指抵住了她自己的嘴唇,小声的“嘘”了一声。等到男人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并且走进去后,她又合上了门,只留下男人和叠敷上的被团在门内。


“啊……椿你回来了啊……”在这无声的沉默里,那团在一起的被团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四处摸索。相川水云的声音也因为被子也显得有些模糊。


烛台切将木盆放在了边上,走过去坐在了被团边上。突然间有了坏心眼的男人虚虚的握着拳,抵在唇边遮掩住自己的笑声。而相川水云似乎是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往下拉了拉被子,露出了一双还带着水色的眸子。烛台切光忠就这样和她对视着。


“啊……”


停顿了那么一会儿,少女才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一样猛地坐起。因为她脸色有些苍白,所以越发显得那张因为刚刚闷在被子里而红扑扑的脸蛋可爱了起来。束好的头发也蹭得乱糟糟的,加上脸上的红晕活像是一只钻进了被窝里的猫咪。


“烛……烛,烛台切先生!”


啊,这下子更像是受惊的猫儿了。


烛台切这样想着,看着因为他突然出现而惊慌地连敬称都说出来了的少女,突然就觉得那颗一直紧绷着的心完全松懈了下来。


心上绷着的弦放松了,男人的身体也弯了下来。他弓着背脊,将额头抵在少女的肩膀上。而相川水云几乎是立刻就慌了。她无措的抬着手,举在半空中不知道放在哪里比较好。虽然她心里想着要放在他的肩膀上,可是又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做,一时间自己和自己僵持了起来,心思居然也被分散开没有那么紧张了。


就在少女独自纠结,而男人沉默着的时候,一直戴在烛台切头顶的帽子终于被重力拽落,落在了地上,那上面的警徽栽在柔软的榻榻米上发出了细微的响声。相川水云顿了顿,却无意识的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笑。


那声音软极了,直叫男人也勾起唇角,伸出手握住了少女细瘦的手臂。


“烛台切?”


这回他没有再沉默下去了。这个在相川水云面前表现出了自己那说不上帅气,强大的脆弱一面的男人带着笑意支起了身子。从少女的角度看去,男人那金色的眼睛在此刻柔软的好像是甜滋滋的蜜糖,几乎叫她陷进那带着甜蜜味道的蜜沼里。他捧着她的脸颊,将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金色与黑色相对着让相川水云几乎忘记了呼吸,原本就带着红晕的脸颊更是红得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就像是熟透了的蜜桃,肆无忌惮的张扬着自己的甜美。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男人这样说着,那压低了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像是要从他的喉咙里跳出几颗巧克力那般好听。“真的是……太好了。”


“烛台切……”


相川水云觉得自己应该是傻乎乎的,这个时候居然除了这个人的名字什么都不会说了,那些在大学里学的知识好像一瞬间就统统还给老师,完全找不出能说的话。


“想起你的时候,为什么我会微笑呢?”


“当你寻求我的帮助时,为什么我会觉得开心,想要将所有东西捧到你的面前呢?”


“为什么只是想着你可能会死去,我就连呼吸的方法都全部忘记了呢?”


“为什么不论是流云,湖水,树木还是这个世界都是一成不变……”男人使用着疑问的语句,可是他的语气里却没有任何迷茫,显然是早已经将标准答案烂熟于心,就等着这少女给他一个答案。“可是当你出现时,我却发觉原来时间流转着,世界也变化着呢?”


“你能给我一个答案么?”


烛台切光忠已经松开了少女,他这时候正保持着亲密的距离看着她的双眼。


相川水云迷茫了,她呆呆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虽然头脑还没有完全清晰,可是她的手指却已经诚实地牵住了烛台切光忠的衣袖。


“过分……”少女低着头,这样说。然后她拎起自己并不厚重的被子,将它披在了身上,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那软乎乎的声音像是大块的甜甜的点心砸在烛台切的心坎里,让他轻声的笑了。“我现在可是又困又累……连头发和衣服都乱糟糟的哦。”


她当然是没有想要从男人那里得到回答的,因为此时握着选择的权利,正审判着这份感情的正是这害羞着的少女。在沉默里,少女掀开了一些被子,双手捏着被角只露出了脸颊和一小段脖颈。她带着满面的红霞,牙齿咬着下唇,坚定地向着男人点了点头。


少女被男人抱进怀里了,就像是新嫁娘披着洁白的白无垢一样被喜不自禁的男人抱进了怀中。


她的指尖抓着男人胸前的布料,用这辈子最勇敢,最肯定的声音这样说。


——“是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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